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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礼拜午没课。

  “没事,这不挺好的么。”长贵又看了看,瞅了瞅巧姨。

  “咋又洗了,不是才洗完?”,侧看着娘问。

  巧姨了长贵:“好啥,疼呢。”说完,就要提裤子站起来。

  巧气恼哼了声,却听见身后也是声轻哼,扭去看,却是巧。

就压了去,端了自己的家伙对准了巧姨没没脑的就是阵子杵。

  “就知道玩,没心没肺的德行!”睛望着门口,嘴恨恨嘀咕。

  那两个依旧是忘乎所以摞在起,长贵闷声不响哼着,巧姨悠扬顿挫叫着,倒像是两只叽叽喳喳不知疲倦的鸟。

  巧姨本就是,被长贵敲桩砸夯样的捣鼓之,身子自然便有了反应,不知不觉竟抱住了长贵,嘴忍不住也哼了调门。

  吉庆早就从回来,吃过午饭抹抹嘴就跑了。昨夜还没收,苇丛散落的野鸭也还没检,脑门子的事,到比还要忙了。

  那面仍有些涩,长贵进来的也有些猛,得巧姨哎呦,弯弯的细眉忍不住拧在了起。长贵却不管不顾,依旧拼了老命口喘成了风箱般,耸着股闷

  满盆子的衣裳万旗般晾好,擦擦手,长吁了口气,抬望望,刺晃得她对凤眯成了。左右看看,寻了凉,又去抱了捆压好的苇子,坐在那根根破成条,预备着织

  长贵乍听见巧姨悠扬哼叫,就好似火被浇了几滴豆油,更是把吃的劲都使在了面,撞去“啪啪”作响,嘴还在问着:“咋样?咋样?”巧姨哪还应得,只是更来,却也挺着身子把长贵迎住。

  巧姨肩膀搭了条巾,端了盆从院子角的柴屋来,到门口冲街远远泼了,回身见忙着也不说话,又到井边压了满盆的,浸巾,也不嫌凉就那么撩着,仔仔细细摩挲着已经搓得通红的脸。

  路过巧姨门的时候,见巧在院晒着衣裳,喊了声。巧回身见吉庆匆匆忙忙样子,知道他又要去疯,没好气的愣了,继续晾着。吉庆却扶着门,脚外的,急慌慌说了声:“ 等着,后晌有鱼吃。”扭就没了影子。

  “紧着,紧着,来,来……”不知什么时候,软软的风吹进了这片树林,茂盛的树叶被风吹着,哗哗响成了片。依旧挂着,刺的阳进来,又被浓密的枝杈挡了,使树底纠缠在起的两的身子,像是被撒了层榆钱

  长贵还没完,见巧姨要走,忙伸手拽住:“别啊,我你治治,你治治就不疼了。”“你又不是,会治个啥?”“会治,会治哩。”长贵只手把巧姨按住,就怕巧姨变成个家雀飞喽,另手分开了巧姨的张脸却凑了去,伸了“吧唧吧唧”在巧姨不堪的了起来。

  却笑了,说:“他不玩要去啥呢?哪像你,还有个理想啥的。”“他脑瓜不笨呢,咋就不进去?也是个孬货!”巧还是笑,话话外却全是回护:“他就不是习的料,你让他他就得进去?什么样的木什么样的料,这叫物尽其才。我看挺好。”“哼,你们就惯着吧!”懒得和姐姐打这种无用的嘴仗,扭身回屋了。

  巧姨被长贵阵子哆嗦,嘴却咯咯笑了声:“没听说这么治的。”说完,身子却躺了去,舒舒服服把自己摊开,“得,我也享受享受。”长贵的的像长了睛,哪要紧便伸向哪,这么多年的锻炼到底不是弄的。没几,那巧姨的身子便又软成团,勾走了长贵魂哼叫,重新低低从她嘴唤了来,终于忍不住,伸了手枝枝杈杈叫着长贵:

  巧姨还是不答话,却更用力的去搓。扑哧笑了:“娘要再搓,恐怕脸皮都要搓掉了。”“管我!”巧姨嘟囔着,却又似自言自语的说:“咋总也洗不净呢?”“娘是踩了臭姐啦?还是沾了粪了?”“啥也没有!就是觉得不净。”巧姨耸着鼻子,伸胳膊凑去使劲嗅着,又伸到跟前:“你闻闻你闻闻,有味么?”使劲去闻,扑鼻而来股子清的胰子味道,瞅了娘:“哪有味着哩。”“是么?”巧姨又耸着鼻子闻,这才好似定了心,扭搭搭回了屋。剩在院子满脑子的糊。

  在长贵的身后绞在起,像条长虫,把长贵紧紧缠在自己的面,半,终于嗷嗷叫着泄了身子,这才好似缓过了口长气,悠悠从嗓子句话:“驴,驴啊,你要肏我了。”长贵忍不住阵子骄傲,志得意满又往狠狠了几。巧姨又阵“哎呦哎呦”叫,推搡着长贵:“你个驴,使那么啥?疼呢。”长贵忙停身子,拔来缩面看:“破了?不能吧。”“咋不能!不呲咧的你就往杵,蹭破了这是。”巧姨坐起来,掰着自己的身给长贵看。长贵仔仔细细的瞪睛看了,只见被滑腻的汁沾粘成团,两片泛着鲜红鼓鼓囊囊翻在两边,润的,竟似个垂涎滴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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